姑娘将信将疑,“你外地的来喝水怎么不穿衣服”。
徐萧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短裤,还是母亲上周给他买的。“呃……这个,我本来是穿着衣服的,后来晕倒了,就……我……”一时语塞。
姑娘道“哼,还狡辩,明明就是登徒子。”说完动手就要打。
徐萧现在还处于懵逼状态,只见姑娘一阵风一样过来,十来丈的距离瞬间即至。徐萧随即感觉胸口一阵剧痛,身体飞了起来,等到落地他也失去了知觉。
等他再次醒来,他发现正躺在一个茅草房里,光线从一个破窗户透进来,借着仅有的一丝光线,他发现身边有一个陶碗,碗里有黑糊糊的药汤一样的东西,散发着刺鼻的草药味道。
他大脑还在宕机,脑子里的一幕幕让他不可思议,他又一次回忆自己是怎么来的?
明明送完外卖回家盯着家里一幅祖传破画看着看着就迷糊了,但这又是在哪呢?正当徐萧胡思乱想的时候,门打开了。
粉衣少女进门,徐萧看到她有些恐惧,挣扎着要起身。少女小嘴一瘪“哼,你个登徒子,没想到这么不经打,在我家一躺就是三天。”
“小玉,你说这么呢?不得对这位公子无理,明明是你先出手伤人,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们医者要善待他人,尤其不能出手伤人,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上前呵斥粉衣少女。
“我……,都是他,他是登徒子。”粉衣少女想反驳。
“闭嘴”。
“哼……”粉衣少女不敢反驳,气呼呼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