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是对做女人感兴趣?”
容且衔:“......”
默了一瞬,他垂下眼。
师父还是当年的师父。
容且衔忽地撇过头,将药放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状似不经意问道:“师父为何要去妖王殿?子衔并不需要那枚清寒内丹,此番去妖王殿可能会耽误路途。”
桃枝想起那枚清寒内丹,又想起张望和容且衔长得相似,那他是不是可以假扮容且衔?
桃枝抬眼问:“你知道容且衔来妖界做什么吗?”
容且衔从桃枝嘴里再次听见自己的名字时,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桃枝再次喊他,“为师跟你说话呢!”
他掀起眼帘,漫不经心问了句:“师父似乎认识他?”
桃枝一顿,“不认识。”
容且衔这次没打算放过她,步步紧逼,“我瞧师父的眼神似在看故人,从子衔与你第一次相见,师父的眼神都在告诉我,你认识他。”
他咬字很轻,似在循循善诱,“那人,对师父来说,重要吗?”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桃枝已经能把张望和容且衔区分开来了。
现在她看张望也不会联想到容且衔。
并且有系统的官方认证,桃枝也不会想到容且衔就是张望。
如果说出来能让张望更好扮演容且衔的角色,那么说出来也无伤大雅。
桃枝:“他是我收的第一个徒弟,第一次见他还是个小儿,惨得和村口大黄一样可怜,挺乖巧的。”
容且衔:“大黄是谁?”
桃枝不好说是条瘸了腿的狗,虽然人不在她面前,好歹维护下徒弟的尊严。
“没什么,不重要,反正很惨,我那徒弟提步走路时总喜欢摸袖摆,撒谎时总喜欢夸人,不知道现在这些习惯还有没有。”
早就没有了,喜怒不形于色,那些面对她的习惯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自由。
容且衔似不经意转移话题:“那日听青川说,容且衔找了他师父百年。”
桃枝眉梢一挑,有些诧异:“他找我何事?”
容且衔忽地认真看向桃枝,“似乎是想迎娶他的师父,颁布了悬赏令,找到他师父者,可以得到魔界的助力及赏金。”
桃枝神情一滞,她和容且衔百年未见,他为什么要娶她?
哪里来的男女感情?
她是他的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