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她只能再次开口,“很好,学好组织纪律,严守组织规定,知错就改才是好同志。”
玄青忍无可忍,抽空瞟她一眼,“说点他们能听懂的。”
“姐说的都是真理,你懂什么?”苏典典拿脚后跟碰他膝盖,“而且只要他们不动不就行了?”
玄青又快速看了沈长恨和陆渐一眼,两人果然未动。
行吧,那就这么着。
沈长恨的目光复杂且纠结,甚至在逃避与苏典典对视。
那模样,像极了扮狗却被抓到狼嚎的孤狼。
陆渐选择不动,是因为沈长恨未动。
他需要时刻防范对方出手伤害苏典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玄青终于再次掀开眼皮。
“祸害,成了。”他低声提醒道。
苏典典连忙回头,“那卷毛小狗……不是,那白潮呢?”
玄青没说话,只是注视着悬浮在空中那个只有拇指大的小布偶。
布偶里传出软糯糯的声音:“娘子姐姐……娘子姐姐……”
伴随着轻飘飘的喊喊声,小布偶飘到了苏典典右耳朵边。
“干嘛?”苏典典斜眼看小布偶。
“娘子姐姐……亲亲……”白潮的声音再次出现,小布偶贴上苏典典的右耳,轻轻蹭了蹭。
苏典典“嘻嘻”笑了两声,“别闹,好痒。”
说着她就试图去拿小布偶。
可小布偶不知何时已经牢牢挂在她耳朵上,根本拽不动。
“他说他想和你挨在一起。”玄青说完,唇角又溢出血来。
他快速偏过头,伸出手不着痕迹地将血揩掉。
苏典典并未察觉这些,只是伸手摸着那小布偶。
“不是,他这么挂在我耳朵上,说话不会吵着我吗?”
“还有啊,万一我要洗澡怎么办?洗澡能不能拿下来?他总不能连我洗澡也要看吧?”
没等到玄青的回答,苏典典选择继续发问:“不光是洗澡啊,我还得换衣服呢!我总不能一脱衣服就先捂住他吧?”
“一只手怎么脱衣服啊我?”
“闭嘴……”玄青声音虚弱地开口,可刚说出两个字,人就直挺挺倒在地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