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碰了一下他的脸蛋。
楚星泽眸子泛出风拂春池的波动,口中喃喃:“我耳朵也疼。”
行吧……
又一口。
“娘子,我的唇,也受伤了。”
“娘子……我的胸口和针扎似的。”
“娘子……”
苏典典只感觉嘴巴都麻了,“好了吗?”
她已经开始尴尬了。
再往下有伤口,那可就不兴上嘴了。
企料,楚星泽此时双手攀上她脖子,轻言细语道:“娘子,我全身都疼……”
“额……”苏典典抿了抿唇,“那个啥,我觉得还是吃药管用。”
“嗯……”语调一转再转,楚星泽咬着下唇就这么望着她。
爷爷的爱人的,他还全身疼?
他怎么不说自己脑花儿疼呢?
碳烤脑花儿嗦起来味道就不错。
一阵腹诽后,苏典典手掌一翻,往他嘴里塞了颗药。
“好啦好啦,这是石头下面也不是乱来的地方。”她随口胡诌着,“而且这白天的,我给你全身疗伤,不合适昂。”
楚星泽眼神微黯,明显是不高兴。
“可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夜晚。”他偏过头去,“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和我洞房?”
对呢对呢,你真聪明。
但苏典典不敢这么说,哄人的话脱口而出:“小星星,怎么会呢?我最喜欢小星星了。”
爹了个爹的,她现在好像渣女啊。
“真的吗?”楚星泽的眼神重新看向她。
她硬着头皮应声:“真的,比珍珠还真。”
没错,最喜欢小星星了,天上一闪一闪那种小星星。
楚星泽仍然搂着她脖子,目光灼灼地问:“那什么时机才适合洞房?”
怎么办怎么办?
饼画太大娇宝宝会不高兴,画太小自己又顶不住。
“就……”苏典典想了想,“就等我先想到办法弄下头顶那颗假太阳怎么样?”
“好。”楚星泽答应了。
恰在此时,闪云停走过来朗声道:“娘子,听孟澈说你在这里?我想到办法弄下那颗假太阳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