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什么避？不需要的！”

凤瓷扫了眼地上的尸体，慢悠悠道，“再说了，猜出幕后主使很难吗？我人缘这么好，可没什么仇家，除了…沈诗婉！”

“不可能！”

谢牧寒条件反射的喊了出来，对上凤瓷玩味的眼神，他面皮子发紧，辩解道，“诗婉小师妹虽然平时任性了一点，可这种害人的事情应该不会做的。”

凤瓷似笑非笑道，“她都能假装自己命悬一线，让你来剖我金丹了，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情，她会不敢做？”

“本来嘛，我也没几个仇家，真要算起来，也就是天剑宗那几个了，玄青掌门如果真的想要出手，不至于请这么几个元婴之境来动手，他的雷霆手段，比沈诗婉要厉害，看看这些个不聪明的杀手，也只有沈诗婉这个蠢货才会花钱去请。”

凤瓷分析的很到位，“我们一离开天都，就迫不及待的动手了，还真是恨我入骨。”

“这…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了凤仪剑嘛？”

谢牧寒心塞塞，他内心的天平已经倾斜了，觉得凤瓷说的话不无道理，可一想起初遇沈诗婉时，她明媚活泼的笑容，心中就怅然若失。

凤瓷挑眉，漂亮的眼眸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不仅仅是为了凤仪剑，她还夺走了我的命格，妄图完全取代我的一切。”

谢牧寒瞳孔地震，惊讶道，“什么？夺命格这种不是禁术吗？诗婉小师妹有这个本事吗？”

“她爹有啊！”

“她爹是谁？如此胆大包天？”

“天剑宗玄青掌门，就是她爹。”

一个敢问，一个敢说。

谢牧寒呼吸都放慢了，他不可置信道，“我怎么记得，诗婉小师妹是后来才入的天剑宗，况且玄青掌门不是有自己的道侣吗？他们之间根本没有孩子啊？”

凤瓷咧嘴一笑，继续碾压他的三观，“私生女啊，你不懂吗？所以才要偷偷摸摸的招入自己门下，小心翼翼的看护好，而我就是那个被他们父女盯上的倒霉蛋，你就是被有心利用的蠢蛋。”

蠢蛋谢牧寒，“……”

他的三观正在进行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眼神从茫然无措到震惊扭曲。

“这…我得好好消化一下。”

谢牧寒没有完全相信，凤瓷也没有想要让他一下子相信的念头，以谢牧寒的性格，自己会去查证的，反正事实胜于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