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瓷无所事事，便拿着之前四师兄塞在储物戒里的酒壶，打开喝了一口又一口，在林子里游荡，万俟稷白默默的跟在她身边。

“小白，你可知道，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走了一段路，凤瓷冷不丁的开口问道。

万俟稷白身体都绷紧了，他薄唇抿成一条线，犹豫道，“不知道。”

“我呀！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哈哈哈哈，天生天养的。”

凤瓷忽然一转身，拉着万俟稷白的手笑着说道。

万俟稷白微微一愣，随后轻缓道，“凤瓷师姐，你并不开心，为何还要这般强颜欢笑。”

凤瓷的笑容一下子淡了许多，她眯着眼睛盯着万俟稷白看，“小白，你怎么这么破坏气氛的，那我再告诉，其实……我是神！”

散发着清香的酒气涌入鼻息，万俟稷白深沉的望着她含笑的眼睛，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对于她是神的消息，并不意外。

意外的是，她竟然把这件事情，就这么直白的告诉了他。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凤瓷师姐，你喝醉了。”

“我没醉，就这么一点酒，还能醉人？怎么，你不相信我是神？说真的，我自己都不信，不过，当我看见煌羽祖神的时候，我才有那么一点真实感，尽管那只是一道幻影。”

凤瓷又喝了一口果酒，随意的说道。

下一秒，万俟稷白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她调转过来，双手捏着她的肩膀，蹙眉问道，“你见到了煌羽祖神的幻影？她跟你说什么了？”

凤瓷一脸纳闷，“我跟你说我是神，你都没什么反应，怎么我说起煌羽祖神的时候，你反应这么大？你见过煌羽祖神？”

万俟稷白幽深的眼底像是点燃了一簇火焰，他轻咬着舌尖，感受到血腥的味道，这才神识清醒了许多，他默默地摇头道，“没见过，但我听说过。”

凤瓷扫了他一眼，随口道，“她也没跟我说什么，只告诉我，我是这世间最后一位神明，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神明吗？”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