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救吗?”楼柏锋眼巴巴地看着林墨,心里有着几分希冀,和几分期待。
“恐怕很难了。”
林墨叹了口气,张神医皱眉,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可是他说的是事实,楼柏锋的确已经没救了。
哪怕他这个从医数十年的老中医,都无能为力,又遑论其他人。
“不……林先生,你一定能救我的对不对!”
楼柏锋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抓住林墨的衣袖,双目颤抖地看着他,嘴唇一阵嗡动,像是在渴求最后的一线生机。
林墨看着他,就像是看着个可悲而愚蠢的可怜虫,“我的确能救你,可是凭什么呢?”
“荒谬!你这小子从哪儿冒出来的,就知道胡言乱语!”
客厅里的其他人,自始至终都没开口的楼家人此刻也怒了,“你是来消遣我们的是吗?安玥啊,你大伯以前也是最疼你了,你能来看他,陪他走这最后一程,大家都很感动,可你为什么要带这么个小子过来诅咒你大伯啊。”
满手朱红色指甲,穿金戴银的女人用那修长的手指指着肖安玥控诉,肖安玥皱起眉头,一巴掌将那只手拍开,“我大伯还活的好好的,这里还没你们说话的份儿。还有,我肖安玥也不是谁都能指责的人。”
那女人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最后硬生生气的翻了个白眼,不吭声了。
林墨冷笑,“罢了,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的时间也很宝贵,不是看在肖大队长的面子上,我可懒得理你们这种人。”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不……不要!”
楼柏锋慌了,奈何根本没人听他的话,大概都觉得他病急乱投医。
“楼先生,我会尽量为你减少痛苦的。”
张神医叹了口气,抓住了楼柏锋伸出来的手,像是也抓住了他仅剩的生路。
脖子上那个东西影响了他的声带,他现在发声都似乎有些困难了啊。
“你们……你们给我滚开啊……”
“林墨,别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