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确实有些拘着她了。
便笑吟吟道:“好,咱们也去沾沾喜气!”
说罢,自己先下得马来。
然后将手伸给安安,准备扶她下来。
哪知这丫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轻轻巧巧就跳下了马车。
双脚一落地,安安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哎呦,马车里真憋屈死了。
出来透透气真好!”
“安儿,你又胡说了!
什么死呀活的!”
马车里传出一个稳重威严的中年女声。
安安抿嘴一笑。
流萤这个当娘的真是投入。
时时刻刻入戏。
赵瞻当即躬身道:“母亲,前面像是有娶亲的队伍,马车一时过不去。
母亲可要下车走走?”
流萤咳嗽了一声。
“下车走走也好!”
赵瞻便伸手扶着流萤下了车。
她如今这个打扮十分符合现在的身份。
一身酱色织锦夏袍十分低调。
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后面盘了一个元宝髻。
发髻上只插着一支乌沉沉的乌木簪子。
面容严肃,不苟言笑。
是个孀居多年的妇人形象。
而且通体气派给人的感觉高深莫测。
说她出身高门大户吧,全身上下并没有什么名贵衣饰。
说她是小门小户的寡妇吧,又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之感。
流萤下车后,赵瞻便将马交给随喜。
自己跟安安一边一个搀住流萤。
落在外人眼里,这就是一副和谐的母慈子孝的画面。
赵大跟随喜交代了一声,让他留在这里看好马车马匹。
自己招呼着梁双双跟了上去。
越往前走,越是热闹。
眼看着人群要将自己跟主子冲散。
赵大心里有些紧张。
他摸了摸腰里的软剑。
回头交代了梁双双一声,就钻进了人群中。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主子离开自己太远。
安安三人很快挤到了前面,看到了迎亲的队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