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她在乎的人跟前，她也学会了放下冷漠，做一个真正的自己。

九渊看看许寒清，再看眼沐瑞泽，心中很是宽慰，他没去点破这些，两个孩子都还太小，没必要那么成熟稳重，在修炼之余，能开开心心的才更重要。

“师尊，归元宗您听说过嘛？之前我……”

听了许寒清的话，九渊摇摇头：“不曾。”

话是这样说的，但九渊却是拿出两枚玉简，将一些东西刻画上去，随后将两枚玉简交给两个徒弟。

虽不知是何意，但师兄妹俩也看懂了师尊的眼色，将玉简抵在额头上，查阅玉简中的内容。

据说，在万年前，归元大陆还不是现在的样子，祂或许更大，或许还存在许多地方，只是万年之后，却再也不曾寻觅到有关这些的记录。

甚至说，应该是被摧毁了。

而这个摧毁的人，九渊和他的师尊九阳曾有过猜测。

归元大陆上的强者若是想要做到一点痕迹不留，除非能将每一寸土地都检查个遍，能将所有人的记忆清除。

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就算是神，想要做到这一点也不可能，除非将所有人杀死。

那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他们之所以会猜测那个最不可能的可能，也是因为每次在提起万年前的时候，都会有一种下一刻就会死去的危险感。

在这玉简上，九渊也说出自己曾经遇到过的事情，与许青寒遇到的类似，但却没见过那些影像。而他的九转归元诀，就是从那个地方得到的。

之后多年，他曾试着再去找那个地方，可却再也没进去过。

从始至终，九渊都没说那个猜测到的人是谁，但许寒清和沐瑞泽却一瞬间抬头，朝着上方看去，虽入目的是大殿的顶端，可又似乎是透过大殿在看什么。

“这些事情为师也很好奇，若是可以，也希望在活着的时候，能知道真相，但这很难。”

“你们两个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提升自身的实力，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实力上去了再说吧。”

其实九渊还有一件事情没说，甚至很多人心知肚明，却从未开口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