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婶、槐树叔还有其他围观的村民,全部看向陈小天。
“这头生病的水牛可不值那么多,小天估计是想帮帮杏花婶和槐树叔。”
秦秀梅凑到林秀秀耳边低声说道。
距离城镇近的农村养牛户越来越少,不过柳树沟交通不便无法用机械耕作,倒还有十户八户人家在养水牛用于耕地或卖钱。
村民们都大致对牛只的价格有着基本认知。
牛屁股后的杏花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小天,你说的是真的?出一万二买咱家这头病牛?”
陈小天微笑道:“我还能哄你们不成,你不是说你小孙子读了县中吗?牛想卖一万,我添这两千嘛,算是给你小孙子的红包,他也是我的校友了嘛!”
村民们顿时听明白了,开始议论纷纷。
“对啊,小天也是县中毕业的。不过,就算遇到好心的贩子顶多能卖六千,这红包等于多送了六千啊!”
“谁叫人家孙子争气,考上县中当了小天的校友呢。”
“读的高价书,要交赞助费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柳树沟要好几年才能出一个县中学生。
没办法,村小教学质量差,上了镇中没机会名列前茅根本上不了县中。
像陈小天以前那样在仙药镇镇中脱颖而出,跑到县中还能拿几百块奖学金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这时,槐树叔扯着牛头的缰绳转到陈小天面前。
“这牛不值那么多,小天,你若真想买,给八千块钱得了,咱小孙子的赞助费就缺八千,我们不能厚着老脸收你的大红包,毕竟咱家以前也没帮你什么忙。”
不顾杏花婶拼命递眼色,槐树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村民们乐了,槐树叔还真是个老实人。
陈小天摆了摆手,轻笑道:“槐树叔,咱一口唾沫一个钉,说给一万二就一万二,不过啊,我得跟你和杏花婶先说好…”
他又看向杏花婶,正色道:“实话跟你们说了,这头老牛病得很厉害,胆囊有问题,有机会能结出牛黄,你们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村民们极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