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刻,帕萨特的副座上,郎夫人回过了头,一副心疼状看着郎离。
“老郎你也太狠心了,把小离打成这样,要是毁容了怎么办,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他还没结婚呢。”
郎君握着方向盘,冷冷说道:“我过来的时候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非要你儿子和我,甚至连你自己都一起坐牢才满意?”
郎夫人叹息了一声:“不至于吧,那陈神医不就是黄县长的座上宾吗?就算当上了省事业单位的处级副会长,也管不了县里的事情啊。我们在县里也有人事,找人说和说和…”
郎君稳稳抓着方向盘,咬牙切齿道:“所以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你以为我是在做给黄县长看?”
“我就是怕这个陈小天,县里的王宪堂王建峰父子、还有市里金域置地分公司的祝大伟、祝云桐你总该听说过吧?还有,省里把金域置地总公司都控制了,知道吧?”
作为县局局长,在王家的案子中,郎君可是知道不少内情。
至于金域置地分公司祝家迅速垮台,与陈小天仍脱不了关系。
今天中午金域置地总公司都被省里清盘了,省里商界巨头云德龙被抓。
而陈小天今天下午当上了两个省协会副会长。
尽管对省里的事情一无所知,但郎君敢大胆猜测,搞不好云家也是被陈小天弄翻。
想到这里,郎君简直不寒而栗。
郎夫人咽了一口口水:“怎么可能,一个县里农业公司的老板,就算医术高明,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能耐啊?”
郎少同样听傻了。
郎君哂笑道:“就当这些都不是陈小天干的。你们知道现在省里有多少大人物希望交好这位神医,在重病时得到他医治吗?知道这位林会长随便歪歪嘴是什么后果吗?”
“你老公我就是个科级干部,真兜不了你儿子的事情,你娘家人有没有这能耐?”
郎夫人突然一侧身,一巴掌朝郎离扇了过去。
“确实该打,不打馋不打懒专打不长眼。小离,你以后长点心。”
又挨了一巴掌的郎离非常懵逼。</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