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弼洲一边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笑道:“小宝贝,你说我想干嘛?书记你都叫了,你什么心思我懂,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在长阳县一天,你就能每天都进步。
等我去了市里,省里,说不得他们也要叫你一声涂书记。”
说到这任弼洲就穿了一件衬衫就扑了过去,他把涂克曼按在沙发上,一张臭烘烘的嘴在涂克曼脸上亲个不停。
任弼洲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勇攀高峰,一只顺着涂克曼的大腿内侧一路往上。
涂克曼红着脸一边用力推任弼洲,一边急道:“任县长您别这样,别这样,这是县政府,你不能这样。”
此时任弼洲那还有理智可言,说实话打他第一次见到涂克曼,心里就全是这个女人,好几个晚上他还梦到了涂克曼。
四十多岁的任弼洲,竟然做了年少轻狂的梦,导致他早上醒来都感觉太不真实了。
可换裤衩的时候,裤衩却又提醒着他,那个年少轻狂的梦就是他做的。
现在终于要如愿以偿了,涂克曼都被他压在身下了,任弼洲那还可能有理智住手?
管他娘的是在县政府,管他娘的会不会被人看到,今天他必须得到涂克曼这个人妻。
任弼洲的臭嘴不停的亲涂克曼,手也是越发放肆起来,并且不满足隔着好几层布料,任弼洲微微直起身子,伸出两只手去扯涂克曼身上的衣服。
很快涂克曼上边的西装还有那件高领毛衣就被任弼洲扯了下来,丢在地上。
此时的涂克曼内里就穿了一件很薄的保暖衣,并且还给任弼洲给掀了起来,隐藏在黑色文胸中的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已经可以看见大半。
惊人的白色,让任弼洲眼睛开始充血,一颗心更是砰砰乱跳,这女人真是能要男人的老命。
就在任弼洲要继续接下来的动作时,涂克曼突然大喊道:“救命,救命啊。”
任弼洲立刻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赶紧伸出手捂住涂克曼的嘴急道:“你叫什么?”
涂克曼立刻用力挣扎起来,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突然在任弼洲脸上狠狠抓了一下。
就这一下,任弼洲脸上就出现了五道渗血的红痕,任弼洲一感觉疼,下意识把捂在涂克曼嘴上的手收了回来放在自己受伤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