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班马盈静是不打算不上了,得请假休息一天,不,要休息三天才行,该死的苏榆北时间太长,她真有点扛不住。
次日一早苏榆北起来了,感觉头疼,宿醉的反应,不过还真没察觉到身体有什么一样,他也不是光着,而是穿着贴身的保暖衣。
不过床单跟被罩不是昨天的了,昨天自己吐床上了?马盈静给自己换了?
苏榆北感觉一定是这样,不然床单跟被罩怎么会换了?
昨天为了换床单被罩,马盈静差点没活活累死,但为了不让苏榆北这个受害人察觉到什么,马盈静还是咬紧牙关拼尽全力这么做了。
苏榆北洗漱后,也不想去跑步了,实在是酒喝得太多,今天整个人都不舒服。
马盈静的房门关着显然还在睡觉,苏榆北看看时间也快到上班的点了,他到马盈静门前道:“小迷糊起来了,该上班了,在不起来你就要迟到了。”
房间里传来马盈静很是不耐烦的声音道:“你滚,我今天不上班,明天也不上,别吵。”
苏榆北叹口气,到也没叫,这小迷糊愿意睡就睡吧,反正迟到也不扣自己的工资。
到现在苏榆北都没察觉到自己昨天晚上被马盈静迫害了。
苏榆北洗漱一番去了县政府。
马上就要过年了,说实话县政府的人心早就散了,都盼着过年那。
去年这时候大家还都愁眉苦脸的,因为县里欠他们好几个月的工资都没发,过年就是过钱,手里没钱这年怎么过?
但今年县里已经把欠他们的工资都给发了,不少人还听过农村大集以及摆长桌赚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