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有首歌怎么唱来着?
“你就像那,一把火!
熊熊烈火,点燃了我!!”
管事长老差点被她给噎死。
你说这姑娘看着乖乖巧巧的,怎么一开口说话,就这么不正经呢?
“烧坏了这么多书,你就说怎么办吧。”管事长老懒得和她兜圈子,就直接给郄泱提出了解决方法,“你是去禁地把书全都抄一遍,还是赔钱?”
赔钱那是不可能赔的,因为郄泱根本没钱。
那就只能去禁地抄书喽。
郄泱扛上一麻袋笔纸就往禁地走,正好碰到同样来禁地思过的蔚州,她挑眉,“三师兄,回宗第二天,你犯什么事了。”
蔚州看她一眼,叹息。
“尝试了一下炼丹,把岁寒放倒了。”
郄泱:“哈?”
凌云宗的人或多或少都学了点别的,比方说叶南箫这位大师兄,八大宗传闻不会炼器的符师不是好剑修。
又比方说岁寒,在集体柔弱的丹修中那战斗力一枝独秀的能单挑剑修。
因为他还是个傀儡师。
再比方说季朝白,虽然每天都像个土拔鼠一样的四处打洞,可他剑器双修。
凌云的五个亲传里郄泱和蔚州是唯二的非多修人士。
这年头谁还没个全能的梦想了?
只不过……能靠丹药放倒二师兄,三师兄当真是一条汉子。
她这么想着,听见了蔚州问她,“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郄泱悻悻然,“这个嘛…”
她原本还准备打打太极来着,结果话还没出口一道火急火燎的少年音就插了进来,那叫一个热情洋溢。
“我知道我知道!”季朝白一脚踏进来,直接揭了师妹的老底,“管事长老说她纵火火烧藏经阁!还是专门挑符书下的手!!!”
郄泱:“……”
好啊,四师兄。
一上来就这么友好是吧?
看着三师兄那“你很棒棒哦”的表情,少女笑嘻嘻的把矛头对准四师兄。
“那你呢?四师兄你怎么进来了?”
季朝白拿出自己的铲子,笑得人畜无害:“内门练剑的弟子掉坑里出不来了,被宋长老送进来的。”
他顿了顿声,十分欢乐的就补了句:“如果我猜得不错,大师兄和二师兄也快来了。”
郄泱不由得啧啧感叹。
对味了,他们这是来禁地搞团建活动了。
挺好,一家人就该整整齐齐的。
就等着两位师兄了。
人是经不住盼的,晌午时分,叶南箫和岁寒是一起进来的。
前者面无表情的扫过一众师弟师妹,什么都没说,自顾自的就打坐去了。
后者倒是神色复杂的同蔚州对视了一眼,重重的叹了口气。
“三师弟,”少年情真意切,“没有结果的努力,是不会有收获的。”他就像是在鬼劝失足少年,那个语气之沉痛。
他说:“放弃炼丹吧,你真不适合!”
蔚州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也不接他这话,只问,“你和大师兄什么情况?”
原本还有心情和他唠两句的岁寒沉默了。
二师兄紧接着表演起了如下文字:
岁寒欲言又止。
岁寒欲言再止。
岁寒无言以对。
岁寒彻底自闭。
郄泱好奇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一个花季少年如此沉默?!
脑洞大开间,从进来开始就一直沉默的大师兄幽幽开口,语出惊人。
“他去给公猪接生,妙手回春,父子平安。”</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