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写得:我爹是我爹,我爹是我儿,我作我儿爹,我儿作我爹。
岁寒失笑出声。
“笑什么笑!”
刚刚制裁完季朝白的胡长老一个眼刀就甩了过来,“岁寒你也上来,你来解释一下,你画得这又是什么东西?”
嗯……乐极生悲了。
“这个啊,”岁寒掩饰性的清咳了一声,“长老,你听我狡辨……”
胡长老冷哼,“狡辩个屁!你们三个,都给我滚后面罚站去!”
岁寒:“……”
蔚州:“……”
季朝白:“……”
三个人齐刷刷转身往后走,剩下的几份作业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于是胡长老继续讲他的长篇大论。
郄泱把稿子压在资料下面,仿佛一本正经的记录着笔记。
旁边明霞暗戳戳瞥她一眼。
好啊。
你小子贼心不死。
居然又在写。
明霞思考两秒,遂取出新话本,细细品读。
半个时辰后,两人梅开二度。
“好啊,你们两个胆子很肥嘛。”
胡长老十分无语。
“理论课就不用好好听了是吗?!”
“你们都会了吗?!”
郄泱再次看向和高中生物如出一辙的长篇大论,默了两秒,“长老,如果我说都会,你会打我吗?”
再次被收了并战战兢兢的明霞:“……”
兄弟,你胆子好肥呀。
胡长老一噎,神色认真起来。
“如果你能证明你都会,接下来的理论课你就不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