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一点,他倒也不好再说什么,留着状态最好的岁寒和负责邻队的叶南箫谈话,剩下的三只小的就打包送去了药峰。
赶紧治治孩子吧,孩子真的半死不活了。
再不急救一下回头真能让宋辙寒来拉《送葬曲》了……
“话说,宋辙寒请和尚去涣音宗作法了吗?”
这是个好问题。
在药峰等待医修熬制药汁的空档儿,蔚州给宋辙寒打了个视频通话过去,那边宋辙寒一接,三张煞白煞白的脸就出现在了玉简上。
少年嘴角一抽。
“你们……要开席?”
这是要联系丧葬吗?
蔚州盯他,“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请和尚了吗?”
宋辙寒颇有些失望的“啧”了声,将玉简的镜头转向主峰大殿,“你们对人家圣僧放尊重点,正念经呢。”
郄泱往前凑了凑,“梵语吗?听听?”
宋辙寒扫她一眼,戏谑挑眉,“交钱,这是付费内容。”
郄泱十分干脆地又退了回去,“贫穷,使我对一切都不感兴趣!”
没有人能让只进不出的金貔貅往外吐财!
没有!
玉简那方的少年咦了声,“出息。”
郄泱:懂哲学么少年?( ?° ?? ?°)╯♂
宋辙寒:“……”
也是抽象上了。
“宋辙寒宋辙寒!”季朝白左手铁铲右手苍霄,笑盈盈威胁,“快给我看和尚,不然我大比第一个淘汰你!”
“切,”涣音宗大师兄不屑一笑,“你金丹中期我金丹后期,谁怕谁啊。”
{谁怕谁啊~}
话是这么说的,但你有本事别转玉简啊。
身着袈裟的僧人出现在镜头中,乍一看人还不少。
玉简自下而上依次掠过,扫到最高处盘膝而坐的佛子时,蔚州歪头小声道:“岁狗说这位佛子是先天转轮渡厄体,每次突破都会觉醒一段前世的记忆。”
郄泱瞳孔微微放大,突然好奇。
“这位佛子,每一世都是和尚吗?”
蔚州思索着回她:“应该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