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教授出于职业敏感,立刻认起真来。他的眼神从麻将上转到罗娇身上,关切堪堪。
老蔡心里不受用了,沉着脸道,“能有什么大病?小孩流鼻血多正常,我家孩子小时候也常流鼻血的。”
“你闭嘴!”
罗娇毫不留情斥了老蔡一句,老蔡面子上挂不住,牌一推,站起来走了。
老蔡一走,他这一桌算是散了,罗娇这一桌却纹丝不动,照常一边摸牌一边说这个话题。
白教授并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罗娇抽空带孩子去一趟医院检查检查,没事更好,有事早介入早治疗。
罗娇听了白教授的话,第二天就带周鑫去医院做了检查,检查的结果倒也没有什么,医生给开了一些抗生素,凝血药让带回去吃吃看。
周鑫吃了这些药,症状的确有了一定程度的缓解,罗娇喃喃道,“儿子,你快吓死妈妈了,妈妈就你这一个儿子,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好歹,不然妈妈会活不下去的。”
周鑫讥讽一笑,“我要是真死了,你不得放鞭炮庆祝!”
上了初中的周鑫越来越像周向东的性格,周身透着冷气不说,一张嘴就让人无话可说,毒舌男!
这晚,周向东又是没有回来,最近,他经常的不回川夕市,打电话也常常关机,回来时又是“雪儿”的电话不断,一打就一个小时。
罗娇知道自己没有嫉妒的资格,也不没事找事,若无其事地住着,和周向东想做爱时做爱,不想做爱时就去做饭。
倒也心情自在。
周向东没回来,罗娇早早躺下了。后知后觉今天当众怼了老蔡,害他下不得台面,牌都不打拂袖而去了,想想以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主动给老蔡打去了电话,哪知老蔡却把她的电话挂了;又打第二遍过去,老蔡关机。
罗娇笑笑,没有再打,想着遇个机会和老蔡干一炮,什么矛盾都会解决的。
罗娇不知道老蔡没接她电话是另有隐情的,马涛蔡丽和冯素粉回来了,景大伟休班,又赶上过周末,蔡平他们就让冯素粉回来休息两天。
马涛和蔡丽带着儿子马熠辉过来玩。
马熠辉已经上托班了,见了老蔡有点认生,不大喊人,也不往跟前去。
蔡丽抿了抿嘴,知道这是为什么?马熠辉出生时,老蔡正和狐狸精亲热着,缺席了她的生产,儿子怎么会和他熟呢?
刚才又见老蔡连挂了两个电话,转向老蔡,“爸,你不会又做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事吧?爸你记住,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可别想着还有机会做错事,我们不会再原谅你的!”
老蔡还没辩呢,冯素粉就抢先应道,“你爸不会的你爸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