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放在现在，张衡的举动却显得只有亲近而已。

看到苏长青没有任何异常的样子，甚至还能从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到若有似无的微笑，张衡也只能把书还给对方，然后垂头丧气地摊在椅子上。

“就算你厉害，也不能在这种时候看吧！”

是的，苏长青根本没有在看教科书，他拿着的是本，对于这次的考试，他的评价是甚至没有推理的剧情难。

在看到好友的表现后，他大概也理解了对方的意思，这是一种无形的嘲讽，可能已经到了目中无人的程度。

他倒也不是在乎别人的看法，却也不想给同学增加心理负担。

拿回后，苏长青乖乖地将其塞进包里，正好关键的剧情，可以等到之后在更舒适的还和时间享受。

对于苏长青的乖巧，张衡也并没有觉得奇怪，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前几天对方周围的气氛，总是很压抑又闷闷的。

如今这副表现，虽然没有明确询问，但他也大概能猜到，一定是姜若涵的功劳。

对此他只能苦笑，这位兄弟终于要开始品尝甜甜的恋爱的苦了。

张衡有气无力地转向苏长青，表达着他的不满。

“数学也太难了，我估计是毁了，你考的还可以吧？”

苏长青微微仰起头，似乎是在回忆作答的过程，在想起题目和选择的答案后，他点了点头。

他自认为考得是没什么问题，只是面对好友这种状态，毫不避讳地展示战绩，绝对是一种嘲讽，而且会打击到对方。

所以，他张口回答之前，还是略作思索，选择一种他觉得比较温和的说法。

“嗯，考不了满分。”

看着苏长青自以为是的样子，张衡咬紧牙根，最终放弃了咬死对方的打算，只是冷笑一声转回身去。

他是知道苏长青的水平的，明明没有很认真的在学习，可却能保持年级前三十的成绩，说起来除了脑子好使，他想不出任何其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