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的表情上大概能看出来，只是我还不是很清楚。】

他把对方的提问，理解成是一种反问，大概就是那种，两个人牵手的状态都摆在你面前了，你还不知道么？

当然苏长青也能理解对方这么说的原因，毕竟那两个人在一起的幸福感，根本抑制不住，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他猜想，接下来大概会收到来自好友的挖苦，可是看到的信息却出乎他的意料。

【你最好偶尔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的表情。】

苏长青眨了眨眼睛陷入了思考中，他好像能从对方的话中体会到一些意思，但又始终无法完全参透。

难道我也有过那种表情吗？

这是苏长青经过思考，最终得出的疑问，因为对方不管还有什么别言外之意，但至少直白的表达了这一想法。

那又是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表现，苏长青却想不起来。

【我也有过吗？】

【我真是服了，你自己想吧。】

对于张衡来说，他是离苏长青最近的人，对方的表情变化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与其说有过，不如说在好友遇到姜若涵之后，一直就是那种表情。

这么想来，不光是他影响了苏长青，最开始应该就是苏长青的表现，影响了张恒，才让他真正对沈佳沫产生了幻想。

不过这一切，苏长青自己始终没有注意到，他不知道他还能对身边的人产生影响，更不知道他怎么会露出那种幸福的表情。

既然张衡让他自己思考，他也就不想再追问了，只是还有一个最困扰的他的问题，也是他前两天才产生的想法。

这种话如果说出来，不管是谁应该都会产生想要嘲笑的情绪，可是张衡不会，所以他最终还是决定和对方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解开他的困扰。

【那个，我说个事，你别笑话我。】

即使他认为张衡肯定不会，但还是要为接下来的话做些心理准备。

【你先说。】

【姜若涵，有没有可能喜欢我？】</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