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稠白液从套子里溢出,祁峰满脸通红,云见微还浑然不觉,低头去看,“怎么了?”
套子很快被灌满,祁峰默默把云见微从身上抱下来放好,扯了套子。云见微看着他哥手里的东西,睁大眼睛:“这就射啦。”
祁峰说不出话。云见微忍着笑,赶紧又拆开一个,一副乖巧的样子给他哥戴上,“没事,还硬着呢,哥哥好厉害。”
他还想往祁峰身上坐,祁峰却把他按下倾身压上来,吻他汗湿的耳畔。云见微乖乖分开腿,感到硬物再次抵在自己穴口,慢慢插了进来。
粗硬的性器碾进穴道,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挤开紧窄的入口,每深入一寸,云见微就不得不用力深呼吸,缓解被强烈入侵的不适感。当祁峰进到一半时,他发着抖叫了停。
“不能进了。”云见微有些晕眩,他感到祁峰再往里就会捅穿他的胃,“先这样......呜、呜......”
祁峰的身体热得像一团火,他搂着云见微的腰不断吻他,下身卡在进入一半的位置,开始抽送。每抽出去时云见微就短暂地放松塌背,而每当他哥进入,他就被迫呻吟着挺起腰,缘因被顶得太深,身体本能地躲避。
粗壮硬物插在穴口里进出,很快把柔嫩的穴口磨得通红。云见微一声声地叫,他控制不了声音,胀痛得要哭,心理上又感到被恋人占据的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好喜欢祁峰这样抱着自己入侵,他快被他哥撞得七零八落,肚子都快被异物搅碎了。
“哥......啊!”云见微湿红了眼眶,强烈的刺激感攻破了他的泪腺,他开始掉眼泪,“再快点......嗯、嗯!”
低温的酒店房间,窗帘紧闭,热烈的阳光透过帘缝落在地上,一排纯金的色泽。空调机发出年久的低低嗡鸣,盖不住烈日中的蝉鸣和汽车鸣笛。大床轻微地摇晃,祁峰扣紧云见微的膝弯,喘息着抽送,他不敢太用力,怕他弟坏了。
云见微又被插射。他绞着祁峰的阴茎呜咽发颤,腿哆嗦并拢,射得自己腿上和肚子上都是。他敏感得全身都在抖,雏鸟似的往祁峰怀里躲,后穴还含着那根丝毫不见势弱的硬器,软得像要化掉。
“还要......”
云见微仗着祁峰无限的宠爱和温柔大胆地撒娇索要,祁峰抽出来让他休息会儿,直到云见微闹着要他,他才把人压进床里重又插进去。
未经人事的身体被一次次拓开碾磨,云见微抓着被子呻吟喘息,细窄的腰被挺送得陷进床里,交合处水液四溅,腿间半硬的性器流着丝摇晃。
云见微上气不接下气,肚子被撞得胀疼火热,疼得掉眼泪挠他哥,“太深了!”
祁峰还有一半没进去,卡在外面都硬出青筋。他呼吸非常粗重,边吻云见微边往外抽出些,“对不起。”
肚子里强烈的压迫感减轻,云见微缓过气来,抱着祁峰和他缠绵地接吻。他眼角还挂着眼泪,舔舔祁峰的嘴角,软哑着嗓子问,“射了没有?”
祁峰:“......没有。”
云见微低头看看,伸手去握了握,“这次怎么这么久?”
祁峰被他握得头疼,把他的手捉开。云见微却转个身跪坐在他身前,转头望着他,“哥,你再进来。”
他一袭白背无瑕,透着情欲的淡红,屁股肉上还沾着粘液。那一双眼睛透亮,看得人心中躁动狂跳。
祁峰看着他的眼睛,靠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云见微抓着他的手臂红着脸跪好,接着皱眉“嗯”一声,咬住唇,他再次被顶进身体。
“啊......”云见微分开腿跪在床上,被他哥从面抱着腰顶干,粗长性器从股间贯入,极度克制地没有全插进去,饶是如此也把云见微干得跪不住发抖,扬起脸靠在他哥肩上不停叫,“哥,哥......”
没有尽头一般,云见微被抽顶得下身一片狼藉还跪不住,不得不趴在床上挨着操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干射了,他完全低估了祁峰可怕的耐力,他哥很温柔,可有些人的入侵感与生俱来,尤其在床上的时候。
云见微求他哥射进来,祁峰只能俯身把他紧紧抱进怀里,挺腰连根插进。云见微几乎尖叫出声,他在祁峰怀里挣扎,祁峰满身热汗顺着健硕的背往下淌,他的理智接近断线,竭力克制着力气深深挺进抽出,那痉挛的甬道几乎把他绞断。云见微射出很淡的精液,他以为自己肚子坏了,他哥的东西极深地嵌进身体里鲜明搏动,就快顶起他单薄的肚皮。
床如一阵浪涌,肉体结合的声响隐秘震动,云见微哭得发抖哑了嗓子,“好痛......哥 !”
祁峰用力抽出来,一手握紧自己青筋缠绕的阴茎,狮子一般喘着粗气。他的手也在微微地发抖,很快浓稠的精液喷射出,灌满了一整个安全套。
云见微蜷在被子里,满身暧昧的痕迹,哭得床单上都氲开一小片泪渍。祁峰懊悔不已,小心俯身过去,“微微......”
“呜。”云见微应一声,转过身来一点,抬起脸亲了亲他。祁峰把他抱进怀里,云见微抬手搂住他,手指插进他湿热的短发,专心接吻。
“哥......”
“嗯。”
云见微埋进祁峰颈间,他累坏了,身体又热又胀痛,浑身零件散了架一般拼不起来。
身体百般不适,但他安心地昏昏欲睡,心想从此以后他哥就再也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