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胡文泽和呆樱他们都在那呢,而且我自己病过一次,以后就一定加倍小心。”
祁峰抱着他沉思片刻,“想好了就去做吧,按你喜欢的来。”
云见微观察祁峰的表情,“哥,你别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
祁峰不是不高兴,只是有些郁闷,不想和他弟分开那么久。
未来的计划,云见微还没有完全想好。如果按照祁峰所说依凭自己的人生轨迹走下去,那么云见微想或许这就是他自己的选择。
一年里最后一天的夜晚,落地窗外明月高悬,轻纱如梦。云见微搂跨坐在祁峰身上与他接吻,长长的衣摆下只穿了条内裤,纤白的腿陷在懒人沙发里。
“哥哥今晚不回去了......”
云见微的气息暖热,抱在怀里一团柔软,好像一捏就会碎掉。昏暗的房间,投影仪里的晚会还在继续,亲密的吻声与摩挲渐渐充溢,云见微小声喘着,脚背勾着他哥的大腿翘起又蜷缩。他被舔吻得舒服哼哼,宽松的衣服拉到胸口堆起,敏感的乳尖被反复含弄吮吸,内裤支起个小帐篷,娇气地顶着祁峰的小腹。
随手丢在地毯上的手机一直在震动,跨年夜里大家都在发祝福,各个群里十分热闹,云见微的手机跳出好多消息,没人去管。
云见微自己扶着性器坐进去,内裤挂在一条腿上。他吞纳得吃力,抖着腿在祁峰怀里呻吟,慢慢地摇着腰。祁峰被他咬得太紧涨红脸,曲起一条腿缓解强烈的刺激感,手不自觉握着那把细腰。
云见微的呻吟和喘息细碎的像一个个小钩子,牢牢勾住祁峰的心神。祁峰很热,他天生体温高,一热就出汗,粗重的呼吸也烫,全落在云见微的脖颈和胸口。粗大阴茎被反复吃进吐出,云见微越坐越深,敏感点都被顶麻,抖着腰被插射。
他累得软绵绵喘气,祁峰把人抱起来放到床上,年轻气盛的身体恨不得时刻没有停歇,云见微被捉起膝盖从正面插进,粗硬阴茎直直插进后穴,他抓着被子叫起来,被进得太深了。
“好深,哥......”云见微在火热的颠倒里晕头转向地喘,“再进来......”
他只是喝了点红酒,胆子就大得没边,也不怕痛了,翘着尾巴随心所欲地勾引他哥,雪白的身体像一把柔软绸缎,可以被缠绕叠起,随心染上颜色。祁峰撑在他身上,高大健硕的身体像黑夜里收敛气息的豹。
家里没有别人,房间的大门紧闭,里面传来隐隐的暧昧声响。月色在房间的墙上无声流转,小夜灯温暖明亮,床晃出响声。云见微把床单扯了出来,他被抬起腰插干,性器连根抵进穴口,只抽出一点就很快插进去。他的肚子快被顶坏了。
“啊......啊!”
“受不了,哥......哥!”
云见微被顶得肚皮都在抽搐,祁峰粗喘着退出来,他今晚没那么温柔,或许是喝了些酒的缘故,他收不住力气。云见微一点都不耐受,他被弄得软在床上动不了,半硬的性器漏出些精液打湿小腹。
祁峰想轻点来,云见微却又闹他,撩他,抱着他不停亲吻,一双腿缠在他的腰上。祁峰稍微重了,云见微又叫,可怜地叫他哥哥,湿软后穴不停收缩痉挛,好像下一刻就要被干得晕过去。
云见微缠着祁峰不要他走,被他哥压在床上从后面挺干,屁股被撞得响,手指都快抓烂床单,“哥......真的好大......怎么这样......”
他又被干得高潮,射的时候都哭了,衣服上全是自己射出来和被干出来的水。祁峰把他面对面抱在怀里亲,云见微晕晕乎乎抱着他哥的脖子,腿间一片通红狼藉,后穴还在往外流液体。他摸到他哥硬邦的阴茎,把上面的套子弄掉,“哥哥射进来。”
祁峰想抓住自己仅存的一丝理智:“不......”
云见微自己翘起屁股,按着他的腰往下吞,“要你射进来,嗯、嗯......这样舒服......”
阴茎一大半插进那紧致的甬道,祁峰被绞得深呼吸。他压着云见微的腿往里撞,起先还控制着力道,后来云见微叫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粘稠,嗓音里含上舒服的哭腔,快感层层累积,撞击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到后来云见微都要被撞开散架,胯骨被顶得震痛酸胀,柔嫩的穴肉被撞得收不紧,热到快融化。
“哥、呃!轻......点......”
云见微魂都要被撞飞,祁峰可能有些失控了。交媾的水声激烈,云见微的腿勾不住他哥,挂在他哥手臂上晃。他满脸眼泪,被干得阴茎断续飞溅精液,屁股也被插得往外溅水。他几乎要晕过去,直到在身体里冲撞的性器深深埋进。
他被射了一肚子,男人炙热汗湿的身躯紧贴在身后,过多的精液溢出来,从湿泞的交合处流出。云见微手脚酸麻意识不清,模糊感到祁峰在吻他,后穴还被很硬的东西塞着。他有些耳鸣,半昏半醒的,乖乖伸出舌头让祁峰吻他。
跨年的倒计时和喧嚣好像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来,跨年晚会也快接近尾声,时钟在潮热和情欲沉浮里跳到零点。云见微完全失去了对跨年夜和仪式感的惦记,只觉得肚子好胀,他哥的吻好热。
“微微......”
云见微迷糊回过神,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他感觉他哥在吻他的时候好像无意间又顶了他一下,他被顶得哼一声,屁股里的硬物这才抽了出去。
“新年快乐。又要长大一岁了。”祁峰的声音低低在他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