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普通了。

这是第一印象。

仍在人群中，都不会引起他有兴趣看第二眼。

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得道真修。

这是第二印象。

“你培养了妖怪，人道司不会放过它们的。”

这个时候，真信收回目光。

这是人家的灵宠，可是无论是何门何派，哪怕人道司自己，也不准培养妖修，人道司见到妖修，必杀！

这是一个心智不全的人，前前后后，李道一可是看得真切。

也不理会真信之言，李道一颇感兴趣的打量着妙闻还有郝方同，微微点头：“贫道正是清虚观主。”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人称呼清虚观主了。

说白了，他本身就是清虚观主，这原本没错。

同样也说明了，他的实力未得到人家认可。

也就是，没得到同为强者，应有的尊重。

李道一态度懒散，坐在石登上，微微伸手一指对面石凳：“请坐”

妙闻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作为全真名宿，整个道门排的上号的人物，他无论到了全真道门，还是正一道门哪一个道观，谁不把他当成座上宾？

记得三年前，他在正一白云观，白云观主更是沐浴焚香，亲迎出门，只为听他讲道几分钟。

相比较妙闻，郝方同只是乐呵呵的坐了下去。

他身后跟着的年轻道士，一直都是不苟言笑，紧随身后。

“真信！”

郝方同都坐下了，妙闻只得叫了一声，还再与袁玄对峙的真信，也坐了下来。

“师傅，这猴子不错，人道司要是杀了这猴子，倒是可惜了”

真信眼眸中隐约含有兴奋：“人道司云观上人是您师弟，您与他说说，把这猴子送给我吧，我教它本领，说不得这又是第二个孙猴子哩”

“那你岂不成了菩提老祖？”

正道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袁玄是清虚观灵宠，管他人道司什么人，谁有权利把袁玄送给这个缺货？

“妙哉妙哉”

真信信以为真：“我正有此意。”

“真信，切莫多言，到为师这里来。”

妙闻脸色一黑，这是他最得意的弟子，重点培养的弟子，如今却被当成傻子戏弄眼神中有些阴霾，妙闻轻咳一声：“清虚观主勿怪，真信无心之言，他曾聪慧无比，七年前，去了一次神农架，道心受创，如今还没有恢复”

道心，就是慧根，也就是智商

怪不得真信言语之中，多有欠缺。

李道一明白了，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