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自己是儿子也就算了,还跑到家里轻薄自己的夫人。
士可杀不可辱!
曹鲲抓住柴亮的手腕,一脸的无辜道:“柴侯爷何出此言啊,我承认,我失手打死了贵公子,我也有过错,但我真的是自卫防御,我不是故意的,是贵公子他先攻击的我,罪不在我,就是去了廷尉府,我也无罪。”
柴亮双目泛红的一把推开曹鲲:“曹鲲,今日之辱,我柴亮铭记于心,你给我滚,现在就给我滚。”
曹鲲整理了一下衣领:“柴侯爷,我不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什么滋味,但丧子之痛一定不好受,对此,我深表歉意,这是一百两白银,就当是我的一点儿心意,给贵公子买一口好点儿棺材,让他下辈子把眼睛擦亮点儿。”
“滚!你给老夫滚!”
柴亮气急败坏,恨不生啖曹鲲之肉。
“哎!子不教父之过,柴侯爷节哀吧。”
随手将银锭扔在地上,曹鲲一脸悲痛的拂袖离去。
柴亮看向管家:“在场的下人,一个不留,让他们永远闭口。”
管家面色悲痛的拱手:“诺!”
“侯爷饶命!”
“啊!”
“侯爷……”
顿时,平信侯府,惨叫不断。
同行的羽林将士打了个寒颤,面色担忧的说:“将军,平信侯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您可一定要小心啊。”
曹鲲不以为意道:“我行的端坐得正,我有理又怕谁,是柴思恭自己找死,能怪得了我吗?”
永宁宫内,淡香浮动,龙凤呈祥。
皇帝盘膝打坐,周身紫气蒸腾。
中车府令赵苟跪在旁边,讲述着曹鲲在山林苑和平信侯府的所作所为。
“你怎么看?”
皇帝姬康闭着双眼,冷淡的问道。
赵苟侍奉皇帝多年,早已经练就一颗玲珑心,恭恭敬敬的低声道:“嚣张跋扈,冲动莽撞,心狠手辣。”
皇帝面无表情道:“狡猾凶狠,有勇有谋。”
赵苟连忙道:“陛下圣明!”
皇帝道:“此子出身魔道,行事狠毒果决,唯利是图,如果能为朕所用,必然是柄好刀。”
赵苟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陛下是天下至尊,整个天下都是陛下您的,曹鲲能做陛下的刀,那是他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