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之后,柴亮召集了一干心腹,商议如何趁此机会将曹鲲一棍子打死。
眼下姬康对曹鲲虽然轻拿轻放,但那是因为曹鲲还有用处。
可一旦曹鲲失去了利用价值呢?
柴亮眼神阴鸷道:“曹鲲在凉州犯下大过,我们必须趁此机会,将曹鲲彻底碾死!”
一名身形削瘦的文官担忧道:“可是,陛下对曹鲲如此纵容,我们该如何下手?”
柴亮冷笑道:“陛下不是纵容曹鲲,而是需要曹鲲充当马前卒,眼下曹鲲在凉州连战连捷,威震各族,陛下心情愉悦,再加上蔡让、李松柏等人屡进谗言,为曹鲲脱罪,所以没有严惩曹鲲,可若是祸事蔓延,危机边疆,陛下岂能不怒?”
一名方头阔耳的文官心惊道:“侯爷,您的意思是?”
柴亮:“散布谣言,煽动百姓,联络北戎,煽风点火。”
与此同时,刘易也散朝回到了家中。
他对着父亲刘岸一通埋怨,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这个曹鲲太不像话了!”
“色欲熏心,无可救药!”
“陛下把他发配边疆,戴罪立功,可他呢?”
“一到凉州就欺凌羟人,挑起战端,害的凉州战火四起!”
“满朝文武,谁不愤慨!”
“父亲,不能任由曹鲲胡作非为了!”
刘岸躺在软榻上,昏昏欲睡,仿佛对儿子的埋怨充耳不闻。
他慵懒地挥了挥手,说道:“为父乏了,不想听这些,你退下吧。”
刘易见状,心中更加愤怒。
他上前一步:“父亲!曹鲲是您的外孙,他这般作恶,有辱您的名望啊!”
刘岸闻言,微微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一个闲赋在家的糟老头子,要名望做什么?鲲儿姓曹,你姓刘,管这些闲事作甚?那些官员愿意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吧,皇帝陛下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眼见父亲这般态度,刘易只得愤愤离去。
上林苑内,寒风凛冽,一片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