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像是来找负心汉的啊!”
阮云云摸着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肯定是被那家伙始乱终弃了,现在来找他算账了。”
郝芙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语气里满是鄙夷。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想法。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阮云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这女人看起来可比那家伙好相处多了,不如找她求助,说不定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郝芙蓉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她们被凌天困在这里,早就想逃走了。
如今有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女人出现,或许是个机会。
阮云云和郝芙蓉像两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对着音韵护法的背影叽叽喳喳,手舞足蹈,活像在表演一出滑稽的哑剧。
她们的声音被禁制阻隔,传到音韵耳中只是模糊的嗡嗡声,如同恼人的蚊蝇。
音韵护法本已心灰意冷,准备离开这伤心地。
可这嗡嗡声扰得她心烦意乱,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她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
她疑惑地回头,正看到那两个女子夸张的表演。
虽然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但那焦急的神情,挥舞的双手,无不昭示着她们急于表达些什么。
好奇心像一缕微弱的火苗,在音韵心中燃起。
她缓缓走近禁制,试探性地伸出手。
指尖触碰到那层看不见的屏障,却如同穿过一层薄雾,没有丝毫阻碍。
禁制在她触碰的瞬间,如同融化的冰雪般消散。
原来,这禁制是凌天专门为她而设置的。
想到这里,音韵心中那股酸涩之意又翻涌上来,只是这一次,更多的是一种甜蜜的苦涩。
她步入甲子峰,阮云云和郝芙蓉的聒噪声也清晰起来。
三个女人,在峰顶相对而立,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郝芙蓉眼珠一转,立刻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声音娇滴滴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位姐姐,我们都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你能不能救我们出去?”
音韵护法闻言,心口一紧,险些落下泪来。
她想象着凌天将这两个女子囚禁于此,供自己玩乐的画面,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涌上心头。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凌天,真的是那种会囚禁女人,供自己享乐的登徒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