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堂是你们田家的门生,他自幼好学,状元及第,何等风光?”
“若真是我的茂儿,以你的心性和手段,你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步步登高?”
田老太太虽然不是秦韵的对手,但她激动啊,开心啊,畅快啊。
能看到如此失态的秦韵,怎能不算一种成功?
更何况,这还不是最炸裂的。
于是她根本没有挣扎,反而好心情地回道:“那是他十二岁以后,被我儿误以为是亲弟弟才接入田家栽培的。”
“而在此前,他过的是饥肠辘辘,食不果腹的日子。”
“不仅如此,我叫人夏日炎炎鞭笞他,让他伤口难以愈合。寒冬腊月叫他去山上放牧,被冻得只能跟狗取暖。这都没把他折腾死,也算他命大!”
秦韵双眸含泪,愤恨地咆哮道:“你说谎!”
“周堂不可能是我儿子,否则你怎会眼睁睁看着他和我们王家走近,难道你就不怕他认亲,讲出被你残害的真相?”
田老婆子眼看秦韵开始哭了,便趁机挣脱。
她嚣张道:“他认亲?他早就失忆了,怎么会认亲?”
“早在二十一年,我亲手推他跌入山崖的时候,他就将你,将王家忘得一干二净!”
“而且若不是他早就失忆,当年你们王家找到的也只会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