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鹤仙宗弟子与长老伤亡惨重,弓裕亦是伤痕累累,他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峰宗主以及其身旁那位身着火红道袍的老者。
弓裕咬牙切齿道:“峰宗主,你不讲武德!”
“哈哈,弓裕,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血炎宗有焚炎宗为靠山,请来一位焚炎宗长老,很过分吗?”峰宗主仰天狂笑。
“你们不要太得意忘形!我大弟子与沅师侄此刻已离仙府,待我鹤仙宗崛起之日,便是尔等覆灭之时!”弓裕脸色阴沉,气愤怒道。
“你的大弟子?就是那个阳定?”
“弓裕,此事恐怕要令你大失所望了。”
“你可曾想过,阳定的师尊另有其人?”峰宗主闻言,笑容愈发狰狞。
“你休要在此胡说八道,挑拨离间!”
“阳定乃我自幼悉心培养,除我之外,怎会另有他人为师?!”
“看来弓宗主对自己的徒儿了解甚少啊。”
“桀桀桀,无妨,我们大可等等,看看你那大徒弟是否会前来。”
“可我收到他传来的喜讯,是说你的沅青师侄已被我宗之人擒获。”
“想必不久之后,他便会返回这里!”峰宗主阴恻恻地笑道。
鹤仙宗众人闻此,眉头紧皱。
他们虽不愿相信峰宗主之言,但是,他言辞凿凿,自信满满,不禁令众人心中疑窦丛生。
尤其是弓裕,多次向阳定与沅青传讯皆是石沉大海,内心渐渐慌乱起来。
就在这时,六具血炎宗弟子的尸体如流星般朝峰宗主疾射而去。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峰宗主见状,勃然大怒,急忙挥手接住自家弟子尸身,怒吼道:“谁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斩杀我血炎宗弟子?!”
“滚出来受死!”
“真是眼瞎!”
“这里除了我公孙大爷,还能有谁?”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沅青携三位陌生修士现身,而阳定则被绳索捆绑,鼻青脸肿。
鹤仙宗众修士见状,皆面露惊愕之色。
他们满心疑惑:“不是说阳师兄叛变,擒了沅师妹吗?怎会反过来了?!”
“莫非那峰宗主在说大话,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