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贯道的案子早已定性,是公家建国初期的社会治理的重大成绩,想翻案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
被扣上一贯道余孽或是同党的帽子,就算最后不会被处理,在公家那边也会被打入另册,至少几十年内别想翻身了。
只旁观没参与的各正道大脉都是暗自庆幸不已。
六爷一帮人架着穆鸷就想往外跑。
我便说:“我要是你们会等公家派人来了,把话说清楚再走,不然的话,过后可就不好解释了。”
六爷瞟了一眼已经吓到神智不清的穆鸷一眼,又看了看惨倒地上动弹不得的洛桑达措,道:“惠真人,穆小姐是什么身份你也知道,她怎么可能会勾结一贯道?这点不用解释,公家那边也会清楚。她现在这个样子,必须得马上送去治疗,不能耽误,你要是阻拦的话,穆小姐出了什么事,责任你能担得起吗?”
我摆手说:“我只是提醒一句,接不接受是你们的事情,我不会拦你们。”
六爷二话不说,指挥众人架起穆鸷便往外走。
体育馆外传来隐隐的警笛鸣响。
警察先到了。
然后才是救护车陆续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