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着她的面,揭下胡艳荣的脸皮,道:“我叫惠念恩。”
冯楚然眼睛亮了起来,“现在就拜师吗?我给你磕头。”
说完便跳下床,跪到地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我把胡艳荣的脸皮重新戴好,道:“我还有事要办,你先去楼观道学习两年,楼观道有一位叫素怀的老元君,也就还能活两年,如果你能在这两年学到她的全副本事,两年后就算我不去,也会有人去收你为徒。”
冯楚然道:“我只想拜你为师,不想做别人的徒弟。”
我没搭理她这话头,拿出纸笔,和着发灰先画了一张解公子的画,然后又画了一张玉真的画像。
“学过压灵术吗?”
“学过,不过我不知道姓解的生辰八字,手头也没有材料。”
我便把解公子的生辰八字交给她,外加一根红绳、一小瓶公鸡血、一盒灸针和一套香烛。
冯楚然兴奋地把解公子的画像叠成三角符,用红绳绑了,以灸针刺三角和符心后,以公鸡血浇透,然后压在床脚下,又把玉真的画像挂到墙上,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倒了一碗冷水,从抽屉里取出筷子竖在水杯里,奉香三炷,烛两支,对着画像连拜三拜,念解公子名字九次。
动作熟练,没有丝毫走样,确实学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