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庙里积聚的阴气非常重,已经到了白天可以抵冲大日阳气的程度。
能在晴天白日有这么重的阴气,要么是天然地势所成的阴地,要么就是冤死的人多,积聚了足够的怨气。
我没有轻举妄动,依旧呆在桃木符里。
只要在符里呆着,谁都察觉不到我的存在。
也就六七分钟的样子,曾鸿志停了下来。
他的前面有一个人,呼吸细微绵长,几乎听清一呼一吸间的转换,心跳也是平稳缓慢,微不可察。
“主持,就是这位老先生想进庙礼佛。老先生,主持修闭口禅,不可以说话,你想说干什么就说吧。”
“大师,我叫曾鸿志,得了场怪病,到处求医都治不好,快要死了。前阵子突然梦到了佛祖,他说我这是宿世的孽障,只要虔心礼佛,自然能不药而愈。醒了之后,我就发愿,要拜遍整个金城所有佛寺,除了礼佛敬香之外,还想在每个寺庙请一佛像回家供奉。我......”
曾鸿志的声音突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