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让走廊里那个带了家伙的护法进来了结我。”
银裙女人就不装了,呵呵笑了笑,翘起二郎腿,拿出个银色的扁烟盒,拿出一根细杆女士烟叼在嘴上,甩着煤油打火机点着,深深吸了一口,道:“只身赴虎穴,你也很有勇气,我该夸你艺高人胆大呢,还是笑话你不知死活呢?”
“你们这么个草窝野棚子也配称虎穴?”我斜眼瞧着银裙女人,抬手按在她裸在外面的光滑背脊上,慢慢向下滑去,“靠着你刚才拿瓶子使的那一手五里雾?还是仗着你是外道拍花正传?”
银裙女人的脸上现出惊恐的神情。
她刚坐下拿起酒瓶的时候,就借机使了拍花术中一等一的手段五里雾,当她点着打火机的时候,就会激活五里雾的药性,正常来说我应该僵在当场不能动弹,只剩下神智保持清醒。
可现在,我谈笑动作如常,僵住无法动弹的反倒是她!
她甚至连出声呼救都做不到。
两句话的工夫,胜负已分。
技高一筹如山压人。
她没压住我,就得被我压死。
我把手停在她后腰下一巴掌的位置上,轻轻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