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旁那黑西装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右手放到窗台上,举起锤子就砸,几锤就下去就砸得稀烂,鲜血顺着窗台直流。
“这血食奉神,周先生可还满意?”
我笑了笑,走过去,抓一把香灰洒在那只烂手上。
黑西装的脸不由抽动了一下,有汗珠自额头冒出来。
“大公保御下还真是有一套。这赔礼我收了!”
我扶起香炉,清了清窗台上的香灰,借着身体掩护,把埋在香炉内的那道符抓在手里,转身又拿了三道红香重新点燃。
“走吧,大公保。”
“请!”
鲁汉光前倨后恭,客客气气地把我引上车。
车队驶出大河村。
经过办公室的时候,我摇下车窗,看向窗口坐着的老曹。
老曹阴着脸,嘴唇微微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