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脸色大变,扭头看向孙壁辉,满眼都是不敢置信,“孙公道,你都做了什么?”
他伸手揪住教主干尸的头顶,缓缓拔出一根足有尺许长的铁杄子。
铁杄锈迹斑斑,显然已经在脑袋里插了不知多久。
这个变故震惊了在场所有的三理教众。
大部分人都扭头看向孙壁辉和另外两个公道师。
我再次后退。
这次一气退出了道观大门,很贴心地帮他们把门掩好。
这是三理教内部的事情,不需要我这个外人干涉。
我不再理会道观内的嘈杂吼叫,转身走出别墅。
出门就见那个很有些二鬼子范犯的老管家正站在大门旁。
我扔了根烟给他,“不进去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