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摇摇晃晃地走回小院,神志已经越来越混乱了。
我也不进屋了,直接在院子里脱了大衣,拉开架势,准备打拳把酒精发散出去。
可刚拉开个架势,就听到个女人在说:“你怎么喝成这样?”
我扭头看过去,见一个人从屋里跑出来,到了跟前捡起大衣披到我身上。
“你疯了,大冷天的在外面脱衣服,赶紧进屋寻,也不怕冻死!”
我使劲眨了眨眼睛,却依旧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觉得好脸熟,再仔细看,那英挺的眉眼让我恍惚了一下,“妙姐?”
那人不耐烦地推着我往屋里走,“有话进屋再说!一个人这么喝法,也不怕喝死在外头......”
这语气态度......真是妙姐!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妙姐,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那人挣扎了两下,突然不动了,就安静地呆在我怀里。
淡淡的香味飘入鼻端。
那是只有我们两个才懂的方法制出来的线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