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个不大的僧舍快要挤满了。 这些人有站在墙边窗前的,有坐在床头甚至干脆坐在地上,还有人在慢慢地走来踱去,偶尔转身,可以看到雪亮的金属长条反射着月光,显得极外森寒。 都是光头僧袍的精壮男人。 其中一个就是那天给我算命没要钱还倒贴我一串手珠的和尚。 而在他们中间,围着一个衣衫不整极为狼狈的女人。 正是道正那个在山下开店的女老板姘头。 道正不在这里。 法正不在。 信正也不在。 我点了柱迷魂香,挥手把香味挥进房里。 有寺内香烛味道的掩护,房中人毫无所觉。 没大会儿,扑通,扑通几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