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我说是他,那就是他。”
不是也是。
所有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搭桥,能够名正言顺地去收拾卫学荣。
至于是不是他使手段在害陈文丽,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卫学荣一天不死,杨晓雯就一天不得安全。
除掉他,一举多得。
我把陈文丽拽起来,与来少清一并出门,开上她的车,出了大河村,直奔卫学荣的住处。
作为金城最有名气的横跨古玩书画两界的大师,又暗地里做着老锅子,卫学荣不缺钱,也如同其他有钱人一样,搞了个远离市区的别墅。
三层楼高,独门独院,虽然不够大气,但却相当精致,又因为卫学荣经常在这里以文会友,鉴定古董,他这小院倒成了整个金城文化气最重的地方,经常有各路文人骚客在此聚会,以文会友。
经过多年的经营,这小楼文会越发知名,附庸风雅的富豪,别有兴趣的官员,都纷纷到来,在这里吃喝玩乐,顺便沾沾文气。
当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二点,三层楼的别墅黑漆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