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来一看,我不由有些惊异。
天,居然已经黑了。
从自身感觉来判断,我只在下面呆了不到两个小时。
可实际上却过了一整天。
我想到墓内不同位置尸体不由的腐败程度。
难道还真有时间流逝速度不一样的环境?
但我没有细想,而是找了个避风的地方,烧了道符水,清洗口鼻,再拿出灸针,沾了酒焰,连续针刺神门、三阴交、照海等穴位。
那股香甜味道我不能断定是不是有害,但多加预防总没有错。
多少横行一时的术士,都死在了一时的马虎大意上。
完成这一切后,我没有再回墓室,而是重新封装好衣服挎包,游回对岸。
陈文丽还呆呆坐在车上,如同木偶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