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像脖子断裂,脑袋倒飞。
唱经声戛然而止。
巨大的身体向后倾倒。
一条黑影蓦得从法像胯下钻出,竖掌如刀,切向我的咽喉要害。
我一偏头,发髻间的木剑闪电般射出。
那黑影身子轻飘飘荡起,仿佛被木剑带起的微风吹动的落叶,就那么紧随着木剑盘旋转动而飞舞。
任木剑速度如何快,角度怎么妙,都始终差那一点而无法接近。
黑影却在这随剑舞中,再次接近我,忽地一脚踩向我两腿间要害。
我弹出牵丝。
那踢出的一脚便轻轻一荡,躲过牵丝,踩在侧边的法像上。
轰的一声大响,将法像踩出个大洞。
他旋即一扭身子,仿佛面条般无毫筋骨地扭成了三道弯屈,双拳连环打我面门和胸口。
我一扭头,背上双剑出鞘,在牵丝引动下,闪电般交叉斩过去。
牵丝几乎在同时,从四面层层缠绕,堵死黑影的一切躲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