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老天爷对她的戏弄吗?
嘲讽她机关算尽,到最后生生毁了自己的身子?惩罚她为达目的,随意践踏他人的生命?
眼前,似浮现出齐瑶倨傲的神情,像在嘲笑她,百般手段用尽,到最后却坑了自己。
不!她不信这就是她的命!
她曹羽芳之所以能凭一己之力在这公府中深深扎根,从来都不是信什么天命,而是相信依靠自己定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她现在不过是小小受挫而已,若真一蹶不振,这才会让那个贱人称心如意。
想到这些,曹羽芳就擦掉脸上的泪痕,看向老大夫,“只要你尽力替我医治,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老大夫知道眼前这看似柔弱的表小姐是个不好伺候的,在赶紧应声后,就去了偏房开药方。
待房中只剩下喜鹊与曹羽芳二人,喜鹊就跪在地上,哭出声来。
“我的表小姐,您怎么命这般苦,竟然被那个野丫头害成现在这幅样子,呜……”
曹羽芳看着哭啼的喜鹊,咬紧牙关,“贱人害我至此,这个仇,此生不报我誓不为人。”
说到激动之处,曹羽芳又抱着疼痛难忍的头尖叫痛呼起来,那因剧烈的疼痛而快要涨裂的脑袋让她浑身僵硬痉挛,甚至还抽搐不止,吓的喜鹊连靠近都不敢。
在这一声声的嘶吼惨叫中,曹羽芳扭曲着一张脸,毒恨的面朝海棠院的方向。
那是一双阴毒至极的目光,宛若一条潜伏在草丛中的毒蛇,不甘心的吐着带着剧毒的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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