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璃严词拒绝道,“你想抓住曹珂然的把柄,我们可以再想其他办法,实在不行,小爷就让人将他绑走,严刑逼供,定让他招出这些年在背后做的恶事;总之,有无数办法拆穿这对兄妹的恶毒面目,你又何必选一条最凶险的?”
齐瑶冷声道,“因为我要让韩氏亲眼看清楚,她这些年宠爱在心尖上的东西,到底都是什么货色。”
就算是在面对韩氏的凉薄寡情时齐瑶都是冷静的,可在这一刻,她的真实情绪显露出来。
“如果将曹珂然严刑逼供,面对伤痕累累的他,以韩氏那中看不中用的脑子兴许还以为是我们将她最疼爱的外甥屈打成招,我要做的是不给曹珂然和韩氏留任何借口,让韩氏清楚的看明白,被她视为最乖巧懂事的外甥与外甥女在背后是如何残害她最爱的幼子,如何狼狈为奸的谋划着要将国公府占为己有。”
“我要让我这位好母亲知道,她不仅是眼瞎心盲,还是非不分、好坏不明,差点凭一己之力,将好端端的一个家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
齐瑶说着,就看向了楚北璃,“从小到大,我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性子,我不会忘记韩氏用怨毒的眼神怒视我时喊的那一声孽障,不会忘记她将我视为物品随意处置,还一副要我对她感恩戴德的得意模样,她是我的生母,我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最起码我能让她亲眼看见她自己有多可笑,多糊涂。”
说完,齐瑶的眼中露出受伤之情。
“楚北璃,这样的我,是不是很可怕?是不是……太斤斤计较?”
楚北璃再也说不出阻止的话。
他看着面前倔强的女孩儿,像是能瞅见在她的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姑娘,悲伤地嚎啕大哭。
这样的她,无疑是快要让他心疼死了。
他牵上她的手,犹豫片刻后,道:“是我考虑不周,瑶儿,你没做可怕的事,你只是太想守护这个家,却又被识人不明的家人伤害太深,你已经做的很好了,我收回刚才阻止你的话,一切按照你的计划进行,有小爷在,会确保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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