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璃道,“听说,戚家人想要给你父亲房中塞人?而且,这人都已经被送进国公府了?”
齐瑶知道,国公府的事瞒不住他,便道,“没错,我已与陆氏选定的那个女人打过照面,光从外形上来说,是个招人喜欢的样子,只可惜,遮掩的再好,野心也都写在了眼睛里,能让人一眼看穿。”
“原本我是想要借着她闯出来的祸,直接将其打发了的,但考虑到戚家与国公府沾着亲,还有祖母的寿辰临近,不好惹的她老人家动怒,所以就暂时隐忍下来,不过没关系,只要是狐狸,总会有露出尾巴的时候,我就不信,那个陆妙音能一直伪装下去。”
楚北璃二话没说,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到她眼前。
齐瑶纳闷,接过信笺看了两眼,“这是什么?”
“就是小爷跟你说的,能让你感兴趣的事,你不用等着陆妙音主动露出尾巴,喏,小爷已经将她的尾巴找出来了。”
听到这话,齐瑶惊喜看向他,随后迅速的拆开信笺,看着上面清楚地写着陆妙音曾经的过往,越看眉心越拧的紧,尤其是在看见最后一页时,脸上已经见了清楚的恼怒。
“简直过分,这个陆妙音以前在陆家老宅那边竟然会有如此狼藉不堪的名声,甚至还与多名男子纠缠不清,这般私德败坏、水性杨花的女人,陆氏也敢送到我父亲面前?她这是欺我国公府是个眼瞎耳盲的吗?”
看着动怒的齐瑶,楚北璃轻抚着她的后背,为她顺气。
“你也不必如此气恼,左右现在这个女人还没送到伯父面前,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
齐瑶这般护短的性格,怎么可能会不动怒?
“我虽然只回来半年,但也听身边的人多次说起,这些年国公府算得上是不遗余力的帮助戚家,哪怕是戚家闯出泼天大祸,父亲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为他们来回奔走,如此相待,算是够对得起他们戚家了吧。”
“可是这个戚老太君呢?她又是怎样谋算我们国公府的?忽然找来一个人模狗样的女人送到我祖母面前,示意祖母为父亲纳妾不说,甚至送来的这个女人还是这样不堪放浪,她这是将我们国公府当成了冤大头,踩在她的脚底下欺辱,如此做派,我若是还能容得下她,我就不姓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