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昂说:“肖从云的尸体已经转移到了法医中心的冷库,我们都有权限去查看。”
之后张子昂和我到了法医鉴定中心,肖从云的尸体被冷冻在冷库之中,打开之后还是熟悉的尸体,和我在方名家看到的差不多,因为案情暂时还不明朗,还没有对尸体进行进一步的尸检,更重要的是,这么长的时间,并没有肖从云的亲属前来认领尸体。
我说:“肖从云的身份似乎有些奇怪。”
张子昂说:“如果你联系到你师父的身份,就会觉得不奇怪了。”
张子昂无意间的一句话,忽然提醒了我,我才想到师傅已经四十多了但是并没有成家,而且除了他在本地有一所自己的房子,也从不见他和什么亲戚来往,我说:“你是说肖从云、我师傅还有甚至石冰还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一个人,甚至都没有亲戚?”
张子昂说:“就目前的调查来看,还有一个人也是这样。”
我说:“聂队!”
张子昂说:“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们曾经在一起服役,而且退役后都是一个人,举目无亲,也没有成婚。”
我说:“你是说,他们的背景有问题?”
我好好沉思起来,一个问题已经在心中成型,我自言自语地说:“他们究竟曾经参加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奇怪地方?”
张子昂说:“樊队应该和你已经说过一些了,他们的服役资料都被销毁了,完全查不到,所以曾经他们做了什么,在哪里服役,现在都是一个谜团,而他们现在牵扯进这个案子里来,这个案件又和他们的身份有什么关系,这些都还是未知,而且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我问:“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