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晚上21:34。
我到达法医中心的时候就是这个时间,法医中心的门还是开着的,而且我看见解剖室的灯光是亮着的。我一直走近法医中心里面,来到解剖室,却看见了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场景,只见肖从云的尸体被放置在解剖台上,但是整个解剖室里除了他的尸体就再没有其他的人。
我走近了一些,这梦里不同的是他的尸体已经被解剖过了,而且已经被缝合的伤口也已经被拆开了,露出里面隐隐约约的内脏。此时此刻,呈现在我跟前的是一具完完全全的尸体,但又是不仅仅只是一具尸体。
我试图找到梦里那几个相似的场景,发现都没有了,膝盖上并没有淤青的痕迹,左耳里也没有泥土,指尖上也没有血迹。
看见这样的场景,我迟疑了一下,为是很么会不一样,如果不一样那为什么梦会成为指引?
而更为诡异的是,整个法医中心,像是一个人都没有一样。
我的直觉告诉我虽然字条上并没有要找的这个人并不一定是一个活人,但却不是肖从云,虽然现在他就躺在解剖台上,是这里面唯一的一具尸体。
但是这里还有几个冷柜,也就是说,冷柜里还可能有什么。
我于是走到冷柜边上,将冷柜打开,都是空的,直到我拉开最后一个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一具尸体,但是看见这具尸体的时候,却让我愣住了,因为这具尸体我认识,或者说她还不是一具尸体的时候我认识。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酒吧里见我的那个女人,那个名字叫蝴蝶的女人。
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来了另一个名字——庄羽青。
而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翻开了这个女人的尸体,发现她的身后,她脊背上的肉的确被取走了,甚至能看见脊骨。
的确是她,当时她见我的时候就神情反常,好似处在极度的危险当中,极力保持正常地和我说话,而且我当时留意到她的手腕上是有明显的捆绑痕迹的,也就是说他当时来见我,可能并不是自愿,但又不得不和我说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