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也是我的问题,因为来到这里之后我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董成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现在庄羽青却问出了和我一样的问题,但我觉得她知道答案。
所以我我没有说话,我沉默着,同时也在思索这个女人的死亡究竟有什么蹊跷之处,刚刚庄羽青也说了她的死亡是诡异,那么除了死法的诡异,是否还有别的什么诡异之处?
庄羽青则继续说:“第二个问题,如果她脊背上消失的肉不是被你吃了,那么去了哪里?”
我看向庄羽青,我反问她:“你为什么会觉得她脊背上的肉会是给我吃?”
庄羽青说:“或许你应该问,为什么我们会知道她的死亡,而且迅速将她和你联系起来。”
我听见她这样说,顺着她的话问:“为什么?”
庄羽青问我:“你为什么会认识她?”
我皱了下眉头,觉得她的这个问题有些不寻常,但我还是回答说:“她约我在酒吧里见面,并且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是一张白纸,但是用酚酞液写的,上面只有——蝴蝶这两个字,所以我推测蝴蝶并不是她真实的名字。”
庄羽青说:“那你看到纸条上这两个字的时候,你想到了什么?”
我看着庄羽青,虽然我不信任她,但我还是说:“蝴蝶尸案。”
庄羽青似乎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她又问:“那你觉得她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个讯息吗?”
我不知道,甚至我都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而且让这个事件变得比较特殊的原因在于当时在沈童的枕头下面也曾经找到了一张这样的纸条,两个事件绝对是有关联的。
庄羽青说:“蝴蝶,她为什么要叫蝴蝶。”
我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