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昭听了这话说道:“那你能告诉我我娘离开镇北王府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娘这些日子一直魂不守舍的,我想症结就在镇北王府上。”

靳盛泽沉默片刻后说道:“过年的时候不谈这些不愉快的事,你若想知道,我年后再告诉你。”

“你怎么还跟我耍起心眼子来了?”陈昭昭双手环抱在胸前,气得腮帮子鼓鼓,“我可是听说了,我娘离开镇北王府是因为王爷……王爷醉酒后和珍娘做那事的时候被我娘撞见了!”

“你是觉得这事说不出口是吗?”

这事是昨夜陈昭昭从下人那儿偷听来的,若靳询真做了这等荒唐事,陈昭昭说什么也不会对他抱有希望了。

“不是这样的,父亲并没有碰姑母。”靳盛泽说道,“醒酒汤中的催情药是老夫人放的,不然老夫人怎么会被父亲软禁起来呢?”

“你若不是信,可以去问我姑母,她不是也已经回来了吗?”

陈昭昭眉梢一挑问道:“真的?”

“我骗你有什么意思?”靳盛泽说道,“而且……你觉得让你母亲和我父亲重新在一起如何?”

“你什么时候也操心起这事来了?”陈昭昭好奇地问道。

靳盛泽说道,“那次父亲负伤,段娘子就日夜守在我父亲身边,擦身喂药都是亲力亲为;而我父亲失智到那个地步,也能听段娘子的话安定下来……”

“他们二人之间,怎么都不像是没有情谊的样子。”

“你可知我父亲夜里常常攥着你娘的小像对着窗喝闷酒?”

“你可知段娘子如今所在的金玉楼已被父亲买下?”

“你可知为段家平反的圣旨是父亲亲自入宫逼着新帝写的?”

“这多么年不管是在边疆也好,还是回京也好,父亲都是孤零零的,他不要人陪他,也没人能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