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执的抬着手不肯放下。

我不能跟他一直在房间里僵持,喟叹道:“好吧。”

袋子不重。

在里面的是件崭新的外套,就连标签都还没有被摘掉。

至于样式和颜色,赫然跟被我弄丢的那件外套一模一样。

一瞬间,我以为是D先生故意把衣服送过来,想要向我传递某些信息。

但衣服是容云衍给我的,所以绝无可能。

我抚摸着崭新的衣料,哑然失笑的问容云衍:“我都记不清这件衣服是从哪里买的了,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你总穿这件外套,我觉得你应该挺喜欢的,所以找了几个朋友帮忙找了一下。”

容云衍说的轻松,不过他开车去了好一会儿,显然也不是说找就能找到的。

我脑海中没来由的浮现出了一幅略显滑稽的画面——他站在挂满整面墙的衣服对面,试图通过细微的差别,把放在纸袋里的这件辨认出来。

这场面让我不由自主的勾了勾唇角。

容云衍站立在侧,跟着也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