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试图用指甲刺进掌心的痛感让自己保持冷静,然后问:“何田田现在还好么?”

“她很好,并且一直在努力想办法逃走。”

D先生不笑的时候,声线中只剩下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让我实在是无法判断他是否戴了变声器。

必须得想办法让他的情绪有更多的起伏才行。

我垂眸看向脚下的地板,同时用余光悄悄地打量着舞台一侧的幕布。

这里离后台不算太远,要是我能恢复些许力气,一定能把其他人引来。

可这次的香水跟上次的迷药一样,起效速度都快的惊人。

我现在无论如何抬不高音量,就连想往别处挪几步,都会因为脚下发软,不由自主的想往旁边歪,只能勉强保持着站立不露怯。

我头脑飞速运转的同时,D先生却是缓步走了过来。

他什么都没说,可姿态就像是看到猎物一般,让我感到毛骨悚然。

不等我想出个法子来,他已经重新摆出先前的姿态,邀请道:“我能请你跳支舞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