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当初用在他身上的药还有副作用?

我在心底将种种可能都想了一遍,末了自己都觉得这些想法实在太过神经质。

恰在此时,医生也结束了对容云衍的初步检查,他起身告诉我:“容总没什么大碍,只是烧到了三十九度,必须得尽快退烧才行,看他这样子应该病了有几天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迟疑道:“他是不是一直没有吃药在硬抗?”

我含糊道:“大概吧。”

这我怎么会知道?

从学校回来之后,我一直试图以在公众号里上传LOGO的账号D为突破口,去挖出D先生的真实身份,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全都做了无用功。

该账号已停用,并且是在上传之后没几天就停用了。

我心中憋屈的不行,除了容云衍主动来找我的那几次,压根没有跟他交流过,现在想来,兴许他从那时起就已经感冒了。

只不过我完全沉浸在D先生的事里,以至于忽略了他。

这本该是他自己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可他毕竟是个病人,哪怕我对他心存怨气,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对他幸灾乐祸。

况且偌大一个容家现在就住着我们三个人,等医生走了,我难道要放着他不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