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什么都可以,我已经出了题目,答案要你自己去想,只要你愿意给,一幅画一张照片,哪怕是一片树叶都可以,不过最终的评委是我。”

“这不公平!”

我忙不迭地反驳道:“这跟把最终解释权交给你有什么区别?你根本是掌握了生杀大权,哪怕你觉得满意,但只要你说不满意,我就必须无条件的继续找别的东西给你,实在是太过霸道。”

如果此刻敢出现在我面前,我绝对会忍不住把巴掌打到他脸上去,奸商不罕见,但这样的无耻之徒实在是少见!

D先生在暗,我在明,他面对我的抗议,作出一副温柔谦和的态度,又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放起了音乐,最后才在舒缓的古典乐声中说:“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这么激动。”

他心情忽然变得很好。

我压抑着怒意,在不能听太真切的古典乐声中开口跟他讨价还价:“至少你该给我划个范围,这样即便我做错了题,你也不至于会被我质疑,游戏也能玩的更久一点。”

只要把他当成一桩事来解决好了。

我曾经试图这样看待容云衍,但却失败了,直到这时才意识到,原来出问题的从来就不是办法,而是这个办法所作用的对象。

一旦把容云衍换成D先生,一切都会变得顺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