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竞还没开口,就听见邱天闻说:“他是替我挡的。”
医生看了看两人,好像反应过来什么,夸赞道:“你们夫夫感情真好,我见过不少祸到临头的夫妻各自飞,像你们这种患难见真情的伴侣还真是少见。”
蒋竞听到医生说“夫夫”两个字,表情变得有几分不自在,下意识去看邱天闻。
邱天闻把蒋竞紧张的表情收入眼底,到底没把那句我们已经离婚了公之于众。
他纯粹觉得没必要和外人解释他们的关系。
做完消毒工作,医生开始缝针,虽然打了局部麻药,但缝针的疼痛远比蒋竞想象得还要强烈。
蒋竞眉头紧皱,疼得倒吸凉气,双手不自觉握紧拳头,指甲狠狠陷进掌心。
邱天闻看着蒋竞额头上冒出的细汗,突然把手伸了出去。
蒋竞愣了一下,抬眼看向邱天闻。
邱天闻淡淡道:“疼就握着我的手,别受伤了又麻烦医生治疗。”
说着他扫了眼蒋竞的掌心,有几处皮肤已经被指甲掐得快见血。
蒋竞心脏狂跳,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微颤着握住了邱天闻的手。
邱天闻把头转开,去看窗外的梧桐花,那只手被蒋竞紧紧握着,很快就被冷汗浸湿。
蒋竞的伤口足足缝了二十多针。
结束后,蒋竞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
邱天闻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心情有些复杂。